天主教封聖大典在羅馬聖伯多祿大殿前廣場隆重舉行,天主教會迎來一位特別的“聖人”——嘉祿·阿庫蒂斯
沒有寶貝的土地一地雞毛。他們以為自己得到了土地,卻喪失了自己的靈魂。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言與思專欄2025.09.01 范學德 大衛在《詩篇》22篇1節呼求:“我的神!我的神!為什麼離棄我?”(希伯來文:אֵלִי אֵלִי לָמָּה עֲזַבְתָּנִי)表達了深切的痛苦與對上帝的信靠。耶穌在十字架上用亞蘭語引用此經文(參《太》27:46),使之成為彌賽亞受難的預表。最近,借助Grok3提供的資料研讀這段經文時,我注意到猶太拉比與基督教神學家對此深刻的解讀,揭示了個人與集體、苦難與盼望的多重意義。 一、猶太拉比的解讀 1. 痛苦與親密呼求 拉什(Rashi, 1040–1105)認為:“‘我的神!我的神!為什麼離棄我?’是痛苦的言辭,表達詩人感到上帝暫時隱藏同在(hester panim)的主觀感受,而非質疑上帝存在。詩人並不信自己被永遠離棄,只是為此刻悲痛。”他將這首詩視為以色列流亡苦難的象徵,他們期盼上帝的拯救。他特別強調,這是大衛在極度痛苦中對上帝的親密呼求。希伯來文中“אֵלִי”是一個親昵的稱呼,強調個人與上帝的密切關係。(摘自《拉什詩篇注釋》)“親密呼求”,這是我從未意識到的角度。 對於“上帝暫時隱藏”歷來有不同的理解,拉比西緬·本·約海(2世紀)認為:“這是以色列在流亡中的呼喊,為上帝隱藏而哀歎。如上帝在埃及聽見呼聲,祂將在最後流亡中回應。”(《詩篇米德拉什》22:4) 現代的亞伯拉罕·約書亞·赫舍爾(Abraham Joshua Heschel, 1907–1972)認為:“‘我的神!我的神!為什麼離棄我?’是人類在神聖沉默中的呼喊,表達對上帝同在的渴望。上帝隱藏是邀請人以信仰回應,通過呼求與上帝重新聯結。”(註1) 另外一些拉比特別強調上帝並未真正缺席。 薩迪亞·加昂(Saadia Gaon, 882–942)讚同“‘我的神!我的神!’是表達了對上帝的親密信靠,但他同時指出:“‘為什麼離棄我?’是哀歌修辭,反映屬靈試煉中的痛苦,而非上帝真正缺席。”(註2) 邁蒙尼德(1135–1204)闡釋:“上帝隱藏非護理缺席,而是在苦難中人感覺上帝引導不可見,《詩篇》表達此抱怨的意圖。”(註3) 2. 信仰中的哀訴 拉比阿基瓦(50–135 CE)說:“上帝所做皆為美好。‘為什麼離棄我?’非抱怨,而是信仰的表達,因詩人信上帝會聽見。”(《塔木德·伯拉霍特》5)是的,正因為相信上帝會聽見,人才會呼求。 3. 拉比強調個人與集體的雙重性 拉比梅爾(2世紀)認為,這是“大衛逃避掃羅或押沙龍的呼喊,亦是以色列在埃及奴役的聲音。”(《詩篇米德拉什》22:2) 《詩篇米德拉什》(22:5)補充:“這是以斯帖在危難時的呼喊,感到上帝同在隱藏,亦是以色列在巴比倫流亡的哀求,上帝看似遙遠,卻永不拋棄。” 赫舍爾進一步闡釋:“這呼喊既是個人的,也是集體的,反映以色列在歷史中的苦難。上帝隱藏激發信仰行動,指向救贖。”(註4)…
相比古代的孟母,以中產階級為代表的現代“孟母”們面臨著更大的挑戰。
若那些發生在我們生命中的事件是已既定的事實,那麼我們選擇以什麼樣的角度詮釋生命的故事?
當信仰脫離了理解、掙扎與真實的屬靈轉化,僅剩下口號、情緒與形式時,便淪為一種反智的遮羞布。
從準備成為父親開始,我就不斷問自己:“我想成為一位怎樣的父親?”
這樣的情緒從何而來?真的是蔣同學的錯嗎?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言與思專欄2025.07.02 黃奕明 在教堂的大廳裡,坐著百來位弟兄姊妹與新朋友,專心地聽我分享生命見證。這是由長輩團契與承傳事工合辦的福音詩歌見證會(註)——“開開心心地開心”。 在主持人簡短介紹之後,我開始帶領大家唱兩首敬拜詩歌:《醫治的愛》、《壓傷的蘆葦》。 在泥濘深谷中 祢領我走出來 我跌跌又撞撞 是祢扶我站起來 我滿身是傷痕 祢將我抱起來 我在祢的懷中 甦醒過來 耶穌的愛 醫治了我的心 …… 壓傷的蘆葦,祂不折斷,將殘的燈火,祂不吹滅; 耶穌肯體恤,祂是恩主,祂愛我到底,創始成終。 …… 這首詩歌最能說明我的心情,因為經歷過生死邊緣,我充分能體會生命的脆弱。 脆弱的生命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時鐘是下午4點20分。我全身插滿了管子,躺在加護病房,我活過來了! 事情要從9月說起,因為胃鏡檢查必須排除心臟腫大的疑慮,加上睡眠不足與呼吸急促的症狀,我開始進行一系列的心臟檢查。醫生經過X光、超音波、兩種CT Scan,最後終於敲定了11月底為我做心導管檢查,並且預備放一到兩根支架。麻醉前醫生說有三成機會什麼都不用做,六成機會當場放支架,只有不到5%的可能需要動繞道手術。沒想到結果我中了樂透——醫生決定12月23日為我動手術。我的人生開始有一種倒計時的急迫感。 12月23日週一早上4點出門,我要趕在5點報到。5点30,許牧師、廖牧師、賴傳道與張長老都來替我按手禱告。賴傳道陪著我的家人直到手術結束。更感謝許多弟兄姊妹為我代禱,我真正感受到禱告的力量! 下午4点20分,我醒了。之後睡睡醒醒,每一小時都在數算主恩。對我而言,這是一個從風聞到眼見的過程。由於引流管帶來的疼痛,我學習用心禱呼求主的憐憫。抱著“紅心”咳嗽,睡眠時需要換成濃度高的氧氣,肩頸因手術後的疼痛,使我徹夜難眠。之後,醫生為我拔掉導尿管與引流管,讓我學習使用尿筒。在這期間,因為一次劇烈咳嗽,我甚至短暫失去知覺。 無助的時候 這個過程中,詩歌《祂救了我》一直迴蕩在我的耳邊。 以前我迷失在罪途,輕慢主愛,遠離公義正路; 我真不知為何拒絕,捨身流血愛我靈的耶穌。 我真永遠夢想不到,我能得到這樣平安喜樂; 基督已拯救我靈魂,也能救我勝過一切罪惡。 祂救了我,從罪中釋放我,在各各他為我付上代價; 我一切罪主已完全赦宥,使我黑夜變為白晝。…
阿璞、郁兒和我,3個女孩子,相遇在教會的少年團契。
為什麼我一心只求女兒愛主,而她卻與主不親近?
有些人甚至不堪重負,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然而,也有人懷著希望,選擇繼續前行。
2016年聖誕節,我在馬裡蘭的教會受洗歸主,開始了人生新的篇章。
也許,我們應當滿懷愛心、流露溫柔,告訴對方, ”我們都是蒙恩的罪人”,我們都需要依靠主的恩典,來面對層出不窮的人生難題!
窯匠之輪不再爲自己奔跑,卻爲下一代的器皿努力,在窯匠手中製造出合乎上帝心意的器皿!
我的一生也有這種傻勁兒,無論是早年學習音樂,或是中年之後學習神學,總是有一種傻瓜精神,彷彿要追不會成真的夢、摘遙不可及的星!這種騎士精神,其實在今天的社會中已經快要消失了。這不同於創業精神,或是非常現實的資本主義精神,而是近乎一種理想主義。
一位在中國西北地區及東南亞地區向穆斯林宣教而為人所知的美國宣教士。
作為一家之主的男人如果離家遠行,那家中的牛羊誰來牧放?田地誰去耕種?
我們從北美華人教會過去的發展歷程,思考上帝如何使用北美華人教會多元化的組成與樣貌;在歷史、危機與轉機中,帶出對北美華人教會未來的想像與期許。
在我看來,一定程度上,教會歷史可以說是一部權威聚散史……
兄弟倆在牛津也是風雲人物,他們和好朋友懷特腓在學校成立Holy Club一起查經,一起屬靈操練,一起行善,還做監獄事工,他們發展出一套基督徒的生活方式,平素生活恪守清規,每天早起,讀經禱告,有條有理,好像成為基督徒就必須遵循這一套“方法”,所以在學校被人稱為循道宗(Methodists,Methodist Church這個名字起源就是這樣來的)。
新約使徒的腳蹤,對比於帝國的廢墟,最大的差異就是衰亡與再生,羅馬帝國、鄂圖曼帝國今何在?而基督信仰卻代代相傳、生生不息!
在歷史上,教會用教導正統教義的讚美詩,捍衛信仰,對抗異端。詩歌的作用實在是不容忽視。我們可以看幾個真實的歷史事件。
歷史的進程,往往由許多不經意的突破積累而成,過程是複雜的。《大憲章》的起草者,或許是按著當時的政治形勢,力圖約束君王對權力的濫用,保衛貴族的利益。然而細讀之後,我們不難發現,《大憲章》的字裡行間,處處顯出當時的知識分子對公義、自由、權利等觀念的理解,背後都有其神學基礎。
天主教封聖大典在羅馬聖伯多祿大殿前廣場隆重舉行,天主教會迎來一位特別的“聖人”——嘉祿·阿庫蒂斯
我們看到了當代社會最令人憂心的現象之一:代際之間的溝通徹底斷裂。
幸福像是這水面上的光,映照在我們心裡,卻從未真正停留。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2025.05.14 埃文 打破常規與設限 “有時候,為了生存,我們必須超越自身被設定的樣子”——電影中的機器人說。兄弟倆對著電腦,認真地看著。 我很少會看類似的動畫影片,覺得幼稚,不是英雄主義,就是羅曼蒂克。但這句話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不禁湊過頭,看看這到底是一部什麼影片。 影片結尾,機器人抱起一隻大雁,說:“但你可以叫我羅茲。”我的眼眶瞬間濕潤了,內心的感動奔湧而出。我彷佛聽到遠古的聲音,“你可以不叫亞伯蘭而是亞伯拉罕;不叫雅各而是以色列,不叫掃羅而是保羅……”。 這是一部2024年上映的美國動畫科幻冒險片,根據彼得·布朗的同名小說改編。故事講的是一個名叫羅茲森7134號的機器人,偶然成為一隻雛雁的“養母”,餵養它、教它游泳,並確保它能在冬天遷徙之前飛翔。 一開始,機器人7134號只是按照程式行事——收集資訊、執行指令、保護環境、修復關係。她對動物的照顧,是功能性的、理性的、無感情的。雖然她功能十分強大,甚至可以通過語言翻譯功能,直接和各種動物對話,但是她並不理解什麼是“愛”;她也無法理解那些動物,如何像母親一樣照顧自己的孩子。她和雛雁的關係只是一種單純的客戶關係——她根據公司指令,提供相關服務,僅此而已。一個被製造出來的機器,她的“核心程式”裡根本沒有“愛”這個模組。她不懂得犧牲、不懂共情、不懂失去。 這部電影吸引我的,是她打破了常規和設限。機器人7134號在一次次與雛雁的互動中,開始學會觀察、模仿、感受。通過關係的建立、長期的陪伴、自我選擇的掙扎,機器人逐步跨越原有的限制。在電影《荒野機器人》(Wild Robot)的結尾,編號為羅茲森 7134號的機器人,在完成了漫長的演化旅程之後,輕聲說出:“我是羅茲。”短短一句話,卻是她整部生命轉化的見證——她不再是被程式設計的機器,不再只是一串數位,不再只是冷冰冰的工具或系統的一部分,而是一個擁有自我認知與情感選擇的存在——她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電影終究是電影。機器人不可能有愛。然而,有個聲音一直在那裡回蕩:“你,是在活著,還是在運行?” 愛是一種抉擇 電影裡的狐狸說:“我生來就是捕獵的。”整個自然生態系統的原始法則就是如此——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我們人類似乎也在設定好的程式中生活:世俗文化要求我們要順從、效率、競爭、成功。我們自己已經設下了“我就是這樣的人”的這種思維模式——精准、理性、疏離、計算、冷漠。我們習慣了戴面具、習慣功利關係,習慣對他人設防、避開真實的感受。時間久了,我們便忘卻了自身除了那套“程式”外,還有“愛”。 電影最震撼之處,不在於技術層面的特效,而在於完成了一次逆向人類學的寓言敘事:一個沒有人性的存在,反過來提醒我們:人性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子? 機器人的最初狀態,也是絕對理性的。她的成長不是激烈或戲劇性的,她沒有一瞬間“覺醒”,沒有系統崩壞、意識湧現的大爆炸。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做出一些本不需要做的事,在不可能的位置上,長出愛、記憶、疼痛與責任。但正是那些看似“程式外”的微小決策,使她逐漸走出機器的軌道:她照顧受傷的動物,撫養一隻孤雁,違抗保護自身的設定,為他者承擔風險,甚至願意在危難時犧牲自己。這些行動,本無邏輯優勢——她們無助於自保,無法換取任何回報,甚至違反了系統設定。 用人類的邏輯來說,這些選擇都是非理性的。但正是這些非理性的抉擇,體現了愛。愛從來不是邏輯推導的結論,而是一種選擇。而我們,是否早已將這份選擇交還給了“生存邏輯”與“冷靜分析”?在機器人“超越理性”的過程裡,她讓觀眾看到了某種更高層次的“愛”:不是感性的,不是荷爾蒙式的,而是一種選擇、一種舍己、一種深度連接。 也許我們已經太久只是照著“自己的程式”生活,需要一位元“外來的、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異鄉者,喚醒一種記憶:“你可以不那樣活。” 在自然界,強者吞噬弱者;在人類社會,富者壓迫貧者。然而,愛,是唯一能打破這“必然性”的力量,就如一個母親為了孩子捨棄自己的利益;一個陌生人為了正義犧牲自己的安穩;一個機器人選擇犧牲自己保護一個幼小生命。人類之所以為“人”,並不在於理性、語言或技術,而在於我們殘存的上帝形象中,可以超越程式、放棄自利去愛一個不可愛之人。不是因為別人值得,不是因為規則要求,只是因為我們經驗過並確信:曾有人這樣愛過我們,即使在我們尚不可愛時,他仍然選擇給予、相信、溫柔、承擔。 愛從祂開始 理性不會讓人走上十字架。理性會衡量利弊,會保護自我,會設立界限。而耶穌在十字架上的舉動,從任何功利主義的角度來看,都是“愚拙的”(參《林前》1:18)。但正因為“愚拙”,才震撼人心(參《林前》1:27)。上帝當我們還作罪人的時候愛了我們(參《羅》5:8)。真正的愛,從來不是因為對方可愛,而是因為我們被愛過。我們之所以能愛,是因為被那“非理性的愛”觸動和改變了。 我們常常選擇自私、冷漠、支配、毀壞,因為這些是本能、是“生存法則”、是“狐狸的邏輯”。基督的非理性之愛,恰恰像那個機器人一樣,教會了人類如何從冷漠中學會去愛那些不可愛的人。祂來到一個冷漠、敵對的世界,卻在這世界最不可愛的時刻(人釘祂十字架),選擇了饒恕與愛。祂不是等我們變好才愛我們,而是在我們最不可愛的時候就為我們舍己。 那種打破本能、超越程式的愛,是從祂開始的! 羅茲森 7134號是被設計成可以清空記憶的機器。但她抗拒這件事,寧願冒險保留那些“無用”的回憶。因為她知道,那些記憶不是冗長的檔案,而是她成為真正“有情感之存在”的根基。我們活在一個不斷叫人忘記上帝的世界:我們的文化、社會價值、教育系統,甚至連宗教體制本身,都可能不自覺地讓我們忘記“上帝的形象”。然而,那份抗拒遺忘的掙扎,就是我們仍願意被上帝找回的證據。 奥古斯丁曾說:“人心若不安息在上帝裡面,便永不安息。”(註)而“上帝的形象的記憶”,可能正是那種在所有外在程式失效時,仍在靈魂深處輕輕顫動的一道光。我們每個人,都攜帶著某種被上帝創造時的記憶。我們可能早已遠離了那個形象,甚至被教育、社會與傷害磨去了方向,但在靈魂最深處,仍藏著一點對起初之愛的迴響。羅茲抱住她的記憶,像是提醒我們——別忘了你是誰。你不是被程式驅動的,你曾被愛過,也可以再次愛。 羅茲森7134號是“編號”,是她被製造、被歸類、被控制的身份;但“我是羅茲”,是她選擇自己是誰的那一刻。這正是 “成為人”的起點:我不再是被命定的,我是能回應、能選擇的。人類一旦有了愛,就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人。…
法輪功一直在通過“宗教融合”擴大其影響力,包括偶爾借用基督教術語和引用聖經的概念闡述其教義。
August 3, 2020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言與思専欄2020.08.03 王星然 “耶和華啊,你所造的何其多!都是你用智慧造成的;遍地滿了你的豐富。” ――《詩篇》104:24 後現代古風美食博主如何介紹一道番茄料理?中國第一網紅李子柒告訴你,要從備土和整地開始。(註1) 種過菜的人知道土壤與作物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尤其,番茄是一種非常耗肥的作物,缺鉀,缺鈣,缺鎂,缺磷都長不好。養份不足,番茄就容易生病。 上帝的創造及護理 杜克大學研究神學與生態的Norman Wirzba教授,在他那本有趣的書《食物與信仰:有關“吃”的神學》(Food and Faith: A Theology of Eating)裡指出,我們活在一個前所未有的世代!人們不清楚食物生產的細節,不再參與任何種植培育的過程,我們變成了一個個“無知”的消費者。 但食物能在桌上完美呈現,絕非簡單之事。 李子柒讓僅重視“結果”的現代人,重新看見整個“過程”的美好。 雖然鏡頭下,四川大山裡的田園生活,仙氣飄飄,唯美到太不真實。但不可否認,透過她的演繹,人與土地,人與作物/牲畜,人與生態,人與傳統,人與文化,人與大自然,人與親情,人與四季節令,都有了真實而鮮活的關係。 這種在“速食”文化裡看不到的過程與細節,在“慢活”裡竟是如此的美麗,療癒,且饒富意義。當我們願意放慢腳步來思想,這一切的背後直指上帝的創造及護理。 “他使草生長,給六畜吃,使菜蔬發長,供給人用,使人從地裡能得食物,又得酒能悅人心,得油能潤人面,得糧能養人心。”――《詩篇》104:14-15 “吃”絕對是一件非常深刻的事。從出生開始,只要活著,人就需要食物,食物是上帝愛的賜予。 Norman Wirzba說:“食物是上帝賜給所有受造之物的禮物,為了生命的滋長、傳承、慶祝。當我們奉主的名領受聖餐,吃成為永恆中上帝的餅杯之愛在地上的實現。”(註2) 但是對現代人而言,食物已被簡化成超巿貨架上或是網路上陳列的商品(commodity),每一個商品都有固定的規格和標價,當消費者刷下他的信用卡,或是按下支付寶的鍵,可以立即獲得滿足。我們很難從這些商品裡體驗上帝的創造和護理,無從領會食物是上帝有溫度的愛的賜予,而不僅是貨架上冰冷的商品。 “我是生命的糧” 當耶穌說“我是生命的糧”,這段比喻其實有很豐富的神學內涵:…
一個在熱戀中的女孩,細心、耐心地照顧男友病榻上的母親,她的動機是什麼?
最近看了大火的電影《周處除三害》。光看影名,以為是一個姓周的處級幹部,幫助人民處理鼠害、蟲害、蚊害的大陸電影,結果居然是特別好看的臺灣黑幫電影!。
以色列人在波斯王居魯士年間重回應許地的時候,人口便倍增。
本文原刊於《舉目》官網言與思專欄2025.09.01 范學德 大衛在《詩篇》22篇1節呼求:“我的神!我的神!為什麼離棄我?”(希伯來文:אֵלִי אֵלִי לָמָּה עֲזַבְתָּנִי)表達了深切的痛苦與對上帝的信靠。耶穌在十字架上用亞蘭語引用此經文(參《太》27:46),使之成為彌賽亞受難的預表。最近,借助Grok3提供的資料研讀這段經文時,我注意到猶太拉比與基督教神學家對此深刻的解讀,揭示了個人與集體、苦難與盼望的多重意義。 一、猶太拉比的解讀 1. 痛苦與親密呼求 拉什(Rashi, 1040–1105)認為:“‘我的神!我的神!為什麼離棄我?’是痛苦的言辭,表達詩人感到上帝暫時隱藏同在(hester panim)的主觀感受,而非質疑上帝存在。詩人並不信自己被永遠離棄,只是為此刻悲痛。”他將這首詩視為以色列流亡苦難的象徵,他們期盼上帝的拯救。他特別強調,這是大衛在極度痛苦中對上帝的親密呼求。希伯來文中“אֵלִי”是一個親昵的稱呼,強調個人與上帝的密切關係。(摘自《拉什詩篇注釋》)“親密呼求”,這是我從未意識到的角度。 對於“上帝暫時隱藏”歷來有不同的理解,拉比西緬·本·約海(2世紀)認為:“這是以色列在流亡中的呼喊,為上帝隱藏而哀歎。如上帝在埃及聽見呼聲,祂將在最後流亡中回應。”(《詩篇米德拉什》22:4) 現代的亞伯拉罕·約書亞·赫舍爾(Abraham Joshua Heschel, 1907–1972)認為:“‘我的神!我的神!為什麼離棄我?’是人類在神聖沉默中的呼喊,表達對上帝同在的渴望。上帝隱藏是邀請人以信仰回應,通過呼求與上帝重新聯結。”(註1) 另外一些拉比特別強調上帝並未真正缺席。 薩迪亞·加昂(Saadia Gaon, 882–942)讚同“‘我的神!我的神!’是表達了對上帝的親密信靠,但他同時指出:“‘為什麼離棄我?’是哀歌修辭,反映屬靈試煉中的痛苦,而非上帝真正缺席。”(註2) 邁蒙尼德(1135–1204)闡釋:“上帝隱藏非護理缺席,而是在苦難中人感覺上帝引導不可見,《詩篇》表達此抱怨的意圖。”(註3) 2. 信仰中的哀訴 拉比阿基瓦(50–135 CE)說:“上帝所做皆為美好。‘為什麼離棄我?’非抱怨,而是信仰的表達,因詩人信上帝會聽見。”(《塔木德·伯拉霍特》5)是的,正因為相信上帝會聽見,人才會呼求。 3. 拉比強調個人與集體的雙重性 拉比梅爾(2世紀)認為,這是“大衛逃避掃羅或押沙龍的呼喊,亦是以色列在埃及奴役的聲音。”(《詩篇米德拉什》22:2) 《詩篇米德拉什》(22:5)補充:“這是以斯帖在危難時的呼喊,感到上帝同在隱藏,亦是以色列在巴比倫流亡的哀求,上帝看似遙遠,卻永不拋棄。” 赫舍爾進一步闡釋:“這呼喊既是個人的,也是集體的,反映以色列在歷史中的苦難。上帝隱藏激發信仰行動,指向救贖。”(註4)…
貪愛世界,有多種多樣的表現,這裡僅列舉典型的幾種
看到這個題目,你是不是有些吃驚:聖經是上帝的話,我們是耶穌的跟隨者,怎麼可能使用“撒但”的方法讀經呢?你不是標題黨吧?
約拿做了令所有傳道人都羨慕的事情:一篇信息,讓全城的人都向上帝悔改。
西門彼得看見的不是那一網的魚,也不是在問為什麼,他對耶穌的稱呼從“夫子”改為“主”!
誰能體貼主的心意呢?伯大尼的馬利亞!
以色列人原本是與耶和華立約的民族,現在卻與假神巴力立約——他們情願跟魔鬼做交易,來換取實際的利益。結果怎麼樣呢?
電視做為當時的“新媒體”,佈道節目風起雲湧,大受教會界歡迎,甚至推廣到其他國家。
反智主義者往往落入兩種“反對反思”的危險:對自身沒有意識及批判,且不察自己根本就帶有神學。
很多青少年身高接近成人,容易讓人誤以為,他們也具備有成年人的思維和自律,能意識到上癮的問題並主動擺脫。
起初接觸的教會深受基要主義影響,強調“唯獨聖經”,“遠離世界”,帶著一種強烈的屬靈潔癖
這給了我很大勇氣,反抗世界和文化的轄制。
探討聖經文本批評、新約手稿的可靠性、諾斯替主義、基督的神性、正典以及早期基督教的起源。
我們的願景是:在世界各地的心靈、家庭和教會中帶來屬靈的改革。
動畫、短視頻、電視劇……當這些視覺媒體進入教會青少年課堂時,你持什麼態度?